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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多选题]
下列关于民事法律行为的效力说法正确的是()
A.民事法律行为是民事主体通过意思表示设立、变更、终止民事法律关系的行为
B.民事法律行为自成立时生效,但是法律另有规定或者当事人另有约定的除外
C.民事法律行为可以附条件,但是按照其性质不得附条件的除外。附生效条件的民事法律行为,自条件成就时生效,附解除条件的民事法律行为,自条件成就时失效
D.无效的或者被撤销的民事法律行为自始没有法律约束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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